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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6米乐平台注册【建投专题】农业大国的仓储困境

    2024-12-23 10:42:15 | 来源:米乐m6官网登录入口 作者:m6米乐手机网页版登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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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2022/23年度,农业大国巴西创下了两个记录:约3.13亿吨的粮食产量以及超过1亿吨的仓容缺口(产量与储存容量之间的差值)。在过去15年间,巴西农户一直面临着粮食储存仓容不足的问题,这一问题随着2022/23年度作物的创纪录丰产显得更为突出。本文回顾了巴西粮食储存能力的变化,包括巴西各州以及农场内(on-farm)和农场外(off-farm)储存容量的情况,并随后介绍了巴西的邻居——美国及其粮食储存能力的变化作为对比。

      首先对粮食储存能力做出一个简单的定义,即在某一时期内,包括仓库、筒仓等在内的所有储存设施一次性可以储存的粮食总量。粮食存储基础设施有多种形式,包括但不限于仓库(warehouses)、筒仓(silos)、棚屋(sheds)、码头(terminals)甚至是露天堆放。

      这些设施在粮食收割季节主要起到两大积极作用,一是使得农户、贸易商以及终端消费者能够长时间持有商品库存,灵活决定商品可以在价格更高的时期内卖出以获利,解决了作物收获年度和销售年度(市场年度)不一致的问题;二是对于粮食贸易商而言,仓储设施实现了粮食在空间上的转换,将粮食从供应相对宽松和价格廉价的地方转移到供应相对稀缺和价格昂贵的地方,即低买高卖。

      根据Conab的数据,1982年至2000年间,巴西的粮食储存能力高于粮食产量。但自进入21世纪起,巴西粮食产量便超过了其储存容量。从图2可以看到,2009/10年度至2022/23年度期间,巴西粮食总储存能力增长了35%,但粮食总产量增长了82%。在2022/23年度,巴西粮食产量达3.13亿吨,创下历史最高水平,而粮食总储存能力为1.91亿吨,带来了超过1亿吨的库存缺口。

      去年粮食储存可用仓容(1.91亿吨)与粮食总产量(3.13亿吨)的比例为61%。按照我们对储存能力的定义,这意味着巴西全国现有仓容仅支持在某一时期储存一年中生产的61%的粮食,而2010年这一比例为90%。值得一提的是,联合国粮食及农业组织(FAO)曾建议一个国家的储存能力应该是其年农业产量的1.2倍,由此来看,当前巴西粮食储存能力增长已经落后其粮食产量增长太多。

      分州来看,巴西仓容缺口主要集中在中西部各州,这一区域粮食产量占巴西全国粮食产量的比例接近50%,但包括马托格罗索州、戈亚斯州和南马托格罗索州在内的粮食主产州的储存容量与粮食总产量之间的比例却低于50%,这意味着在收获季节,这些州上市的粮食只有不到一半的比例能够被收入储存设施中。具体来看,巴西最大的粮食主产州马托格罗索州2021/22年度粮食产量达到8950万吨,但其储存容量仅为4220万吨,约有4700万吨的仓容缺口。储存容量与粮食产量比例最高的是南部各州(包括帕拉纳州、南里奥格兰德州与圣卡塔琳娜州)。南里奥格兰德州(第三大大豆生产州)2021/22年度粮食产量达到4050万吨,储存容量为3230万吨,二者比例为79%;帕拉纳州(第二大大豆和玉米生产州)的这一比例为66%。除巴西全国粮食储存容量存在缺口外,以上数据亦表明巴西粮食储存容量在各个州之间的分配同样存在不合理之处,没有实现粮食更高产量的州拥有更多的储存容量,这意味着这些州在丰产年份反而可能因为储存容量不够而使得农户低价“贱卖”粮食,带来种植利润的下降甚至亏损,出现“谷贱伤农”现象。

      这里先对农场内(on-farm)与农场外(off-farm)做出区分。前者通常由农场主拥有和运营,主要用于存储自己生产的粮食,规模也相对较小,与单个农场的产量相匹配,相应设施包括仓库、筒仓、棚屋等。后者主要由农户粮食合作社、粮食贸易商、加工厂或其他中下游企业拥有和运营,其规模通常更大,储存容量通常是单个农场的数倍,相应设施包括仓库、筒仓、码头等,这些设施也通常离终端消费者更近。

      Conab数据显示,过去10年间,巴西全国只有15%的农场拥有仓库或筒仓。从2009/10年度到2021/22年度,巴西农场仓库/筒仓拥有率几乎没有增长,仅从14.2%增加到15.2%。巴西东北部农场仓库/筒仓拥有率最高,大约在41%,中西部地区为22.9%;南部地区最低,仅5.1%。结合上文,这意味着南部地区大量的储存容量都来自农场外(off-farm)设施,即中下游渠道和终端企业建设的基础设施所形成的储存仓容占据绝大部分。

      巴西地理统计局(IBGE)数据显示,2023年上半年巴西可用储存容量为2.014亿吨,同比增长4.8%。其中马托格罗索州储存容量最大,达5170万吨。巴西全国投入使用的粮食储存基础设施达8684个,较2022年下半年增加3.0%,各大地区在2023年上半年拥有的粮食储存基础设施数量均有所增加,依次为北部(24.7%)、中西部(3.6%)、东南部(1.7%)、南部(1.5%)、东北部(0.2%)。南里奥格兰德州储存设施数量2214个,其次是马托格罗索州(1487个)、帕拉纳州(1370个)。

      就储存设施而言,筒仓(silos)在巴西占主导地位。2023年上半年巴西全国筒仓储存容量达1.052亿吨,占总可用储存容量的52.2%,相较2022年下半年增加6.0%。其次是自动化仓库(automated warehouses)和散货仓库(bulk warehouses),储存容量达7320万吨,约占总可用储存容量的36.3%。其余类型的仓库例如传统仓库、临时仓库、充气仓库(inflatable warehouses)等储存容量总计2310万吨,约占总可用储存容量的11.5%。

      就地域分布而言,中西部地区使用自动化仓库和散货仓库最多(51.2%),其次是筒仓(42.0%)。中西部地区散装仓库储存容量占巴西仓库总储存容量的58.3%。传统仓库、临时仓库以及充气仓库在南部占主导地位(33.5%),其次是东南部(30.7%)。两个地区使用了巴西全国传统仓库、临时仓库和充气仓库总容量的64.2%。

      整体来看,尽管巴西可用储存容量在2023年上半年有所改善,但按照Conab最新的产量预估,今年预计仍有约1亿吨的仓容缺口。图6显示今年巴西大豆与玉米两大作物预估总产量与可用仓容之间的缺口大约在7000万吨。当前随着巴西大豆收割进度加快,仓容压力可能会在后期显现。而仓容不足带来的最直接的影响就是降低了农户以及贸易商选择最佳卖点的能力,如果收获期粮食集中上市,其产量大于储存能力,农户以及贸易商可能以低价出售大豆或玉米,这将分别损害二者的种植利润和贸易利润。此外,大豆和玉米之间本身也存在着对仓容的争夺,而最终谁能获得更多仓容将取决于农户或者贸易商对于二者预期销售利润的判断。

      一个体现储存能力重要性的典型例子是2022/23年度由于大豆、玉米产量创历史新高,同时由于粮食储存容量严重不足,大豆的出口升贴水下跌至负值水平。考虑到2023/24年度巴西国内仓容边际有所增加,我们认为相比去年,今年的仓储压力可能有所减轻,因此去年大豆升贴水为负值的情形今年发生的概率较低,因本文意图不在于对行情进行分析,故此处不做展开。

      同样作为农业大国,美国粮食储存情况则与巴西截然不同。过去二十年里,美国粮食储存能力与产量均经历大幅上涨。图7显示了1988年以来美国粮食储存能力与产量的变化趋势。可以看到,21世纪前,美国粮食储存容量呈下降趋势,这是因为在更早的年份,美国政府鼓励粮食库存水平大幅提高,催生了大量粮食储存基础设施,但这一时期粮食产量波动较大,并没有实现快速增长。相对于储存需求,这些基础设施建设过度,从而引发了产能去化的过程。

      上世纪90年代末,美国粮食储存容量最低降至190亿蒲式耳附近,随后开启了与作物产量同步增长的时代。图7还描绘了自2000年以来粮食储存容量和粮食产量的线性趋势。两条趋势线年里,粮食产量和储存能力大致呈线性增长趋势。粮食产量年均增长3.39亿蒲式耳,而储存容量年均增长3.49亿蒲式耳,这完全覆盖了粮食产量的增量。此外也可以发现,2006年至2012年期间,美国粮食储存容量的增长尤为显著,这与当时美国乙醇产量和中国大宗商品需求激增有关。

      具体来看,粮食储存能力的变化趋势在农场内(on-farm)与农场外(off-farm)以及各州之间有所差异。图8将粮食主产州的州级数据汇总为四大种植带层级。可以发现,四大种植带农场内和农场外的储存容量的变化模式与全国的模式基本一致,即在1988年至2000年储存容量下降,2000年至今与产量同步增长。另一方面,农场内的储存容量在各种植带之间也存在差异。西部玉米种植带与北部大平原地区农场内储存容量占比较大,这或许与该区域距离终端消费市场较远,粮食收获之后不得不强制储存在农场内一段时间以等待下游企业的收购有关。此外,四大种植带农场外储存容量的增长都快于农场内储存容量。根据NASS统计数据,2019年农场外储存容量占总储存容量比例为46%,高于2000年的43%。与2000年相比,东西部玉米种植带以及南部大平原地区的农场外储存容量都增加了4个百分点,北部大平原的农场外储存容量增加了9个百分点地区。值得一提是的,过去十年里美国国内一直有着关于粮食市场“去中介化”的讨论,即贸易商等中介在粮食的流动(从农户到最终消费者)的作用中减弱,农户将在这一环节中发挥更多作用。但从现实情况来看,农场外储存容量(这些设施主要由贸易商、加工企业建立)的增加以及其与农场内储存容量差距的缩小(东部玉米种植带尤其明显)均表明农户事实上没有在粮食储存和后续流通环节中发挥更大的作用。

      图9描述了一段时期内农场内与农场外的储存容量在四个季度中的平均使用率,其计算方法是将各品种季度库存数据之和除以NASS季度库存报告中每个季度初始日的储存容量,最后将各个市场年度的四个季度值取平均值。整体来看,无论是农场内还是农场外,美国储存容量利用率通常在粮食收获结束后于当年12月达到峰值,此后随着粮食的出口、加工,库存不断减少,利用率也随着回落,在20世纪90年代(左1),利用率峰值约为55%,而在21世纪以后,利用率峰值提升到了约65%的水平。

      尽管农场内和农场外储存容量的利用模式相似,但可以看到在市场年度结束时,农场内储存容量利用率通常会下降到更低的水平,农场外利用率则相对更高。背后的原因不难理解:到市场年度结束时,处于运输环节或者供应链其他流程中的剩余库存可能离农场更远,离终端消费者更近,即粮食更多掌握在中下游渠道或者终端企业而非农户手中。

      此外,由于玉米、大豆、小麦以及其他作物在产量、收获时间以及收获地点上存在差异,粮食储存容量利用率的变化也可以部分解释为储存作物的不同。图10显示了自2010年12月以来,各季度用于储存不同作物的总储存容量在农场内或农场外的比例。一般而言,仓容利用率与各类粮食产量密切相关,例如2012/13年度仓容利用率较低,这是因为当年玉米和大豆产量因遭遇极端干旱而下降。整体来看,玉米在谷物库存中占主导地位。每一年度的12月1日,玉米占美国谷物库存的比例达到四分之三以上,其中大部分玉米储存在农场内储存设施中(柱状颜色更浅),而对于其他作物来说,农场外储存(柱状颜色更深)占比更大。

      与图9所呈现的信息一样,农户很少在市场年度结束时仍然持有大量库存。每一市场年度末的库存几乎都是储存在农场外设施中。此外,正如前文所述,除了玉米外,其余作物全年在农场外的储存量都更高,再一次证明近年来农场内储存并没有在粮食储存中发挥更大的作用。

      最后我们可以发现大宗商品亦会周期性地利用储存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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